第63章 【63】 “你還愛他嗎？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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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周臨蕭找過這事兒, 宋棲並沒有告訴喬言藝，也沒有好奇她人在哪裏，只是在聊天中問她：“打算什麽時候回來。”
離開源江市一周, 喬言藝過得充實又悠閑——上午帶著相機外出采風, 下午捧著書坐在小陽臺的秋千椅上安靜閱讀, 晚上刷部電影或者玩會Switch直到倦意湧來。
無人打擾, 清靜自在, 什麽時候回去, 喬言藝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, 放下switch看了眼手機上的日期回宋棲：“今年餘額只剩十五天, 我爭取回去陪你跨年。”
“行啊。”宋棲說，“我剛好缺個隨行攝影師，你直接飛倫敦, 陪我工作加跨年。”
Aron哥和阿棲合作七八年，陪她走南闖北滿世界飛, 阿棲公開的美圖也絕大多數都來源於他，喬言藝詫異地問：“Aron哥呢？他不去嗎？”
“說到這個我就生氣。”
隔著手機喬言藝都能感受到宋棲的怨念, 關切問：“怎麽了？”
“Aron哥被陸尋之挖走你敢信？”
“……”
喬言藝瞠目結舌，宋棲繼續說：“Aron 哥的媽媽是陸尋之的鐵粉, 從側面來說, Aron哥走是因為孝順，我沒什麽好生氣的。”
聽得出來宋棲是在進行自我安慰，喬言藝重新拿起Swich在游戲裏怒砍三棵樹, 直言不諱道：“陸尋之為了引起你的註意，連挖墻角都做得出來，不要臉！”
遙想陸影帝沒少從她這兒打探到阿棲的喜好，喬言藝只覺得自己好心好意餵了狗, 再加上他和周臨蕭是好哥們，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，她已經無法正視也無法不帶有色眼鏡去看陸尋之這號人。
宋棲：“Aron哥說，‘反正你們遲早都要成為一家人，我跟著誰都一樣’，更氣的是，我還得跟陸尋之一起錄節目，如果不是參加《一起約會吧》，我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演技。”
網傳松露cp假戲真做，喬言藝吃瓜看到那些被深扒的細節，在得知陸尋之挖墻腳的前一秒還認為他和阿棲或許能成，但是現在只覺得，真人秀果真是真人秀，即便陸影帝有能力篡改劇本，但是也改變不了阿棲想和他撇清關系的心。
“下次錄制我和陸尋之需要各自找朋友來溫居，小藝兒，到時候你可得幫我好好整整陸尋這個不要臉的混蛋。我和導演溝通過了，溫居結束我們就去玩真人版密室逃脫，他膽小如鼠，我倒要看看他會不會被嚇得尿褲子。”
聽宋棲這麽說，喬言藝第一個想到的是陸尋之找的朋友會不會是周臨蕭，不過想到周總身份矜貴從來沒有在真人秀露面的先例，就算陸尋之有意請，他也不可能來，喬言藝這才放下憂慮回宋棲“沒問題”。
緊接著，喬言藝忽然想起什麽問宋棲：“梅登周年慶你去了嗎？”
話說出口她才發覺自己問的多此一舉，阿棲是梅登代言人，像這樣一年一度的盛事，代言人哪有不出席的道理。
宋棲“嗯”了聲，而後說：“蘇蓉姐取代了黎微出席，引發了不小的轟動，我猜大概是最近《風尚》口碑直線下滑，黎微的能力遭到質疑，還有傳聞稱黎微之所以能坐上主編的位置，是因為動用了各種關系把蘇蓉姐擠下去，蘇蓉姐再度現身為了奪權，說的有鼻子有眼，和宮鬥劇似的。”
“不過我也希望蘇蓉姐能回來，以前《風尚》最註重內容的把控，不管是圖片還是文字呈現的都是精華，現在的《風尚》卻變成了亂七八糟品牌只要給錢隨便就可以上的名利場，內容不行，圖片也不行，直接把蘇蓉姐二十年的心血毀於一旦。”
黎主編百分之九十九的心思都拿來碰瓷，剩下百分之一用來做雜志沒準還會認為這是《風尚》的榮耀，至於內容，隨隨便便胡謅反正總有亂七八糟的品牌買單賺得滿盤金缽。
不過這個時候，黎主編應該在醫院靜養吧，喬言藝很想去病房裏采訪她：“黎主編，沒走上梅登周年慶的紅毯會不會很遺憾？遺憾你就哭出來，我不會笑話你的。”
喬言藝沒想到，時隔多日，她對黎微的抵觸情緒依然泛濫成災。
梅登周年慶她也沒去，同樣的問題擱在自己身上，答案卻是否定的。
毫無遺憾，甚至為自己勇敢地邁出不受人擺布的第一步驕傲自豪。
只不過喬言藝詫異的是，她沒出席周年慶，日子竟然還能過得風平浪靜，怡然自得，不僅大魔王沒有任何責備，周臨蕭也再無聲音傳來，這要換成以前，她的手機會經歷一輪又一輪轟炸，想來挺不科學的。
似是能猜到喬言藝想問的究竟是什麽，宋棲回答：“雖然好奇你不出現的人蠻多的，老板以你身體不舒服為理由搪塞了他們，別人自然也不敢多問。”
“重點是，我媽信了？”
大魔王多麽精明一個人，以前她謊稱身體不舒服不想練琴，大魔王都能直接把她從床上揪起來，喬言藝內心深處是有些懷疑的。
“老板身邊沒別的女伴，一個人控場，你媽應該不會往你們離婚的方面想，何況還有你爸在，他們看起來恩愛得很。”
也是。
就算大魔王有懷疑，也不可能在周臨蕭面前表現出來，她得維持著自己的好母親形象，喬言藝能夠想象出，她會虛情假意當著周臨蕭的面噓寒問暖，周年慶晚會結束後轉頭就忘，這麽多年來，她身體不舒服從來都是一個人扛，嚴重點就是被家裏的阿姨送去醫院，在冷冰冰的輸液室裏掛著水。
當別的孩子都有爸媽陪同左右，她只能抱著自己最心愛的玩偶打開手機搜索爸媽的消息。
爸媽呈現給大眾的和真實情況截然不同，一如周臨蕭買熱搜宣揚他們有多恩愛，挺諷刺的其實。
“不過小藝兒你要想清楚，紙終究包不住火，既然你下定決心離婚，不久後消息肯定會公之於眾，你和周總都不是普通人，輿論的浪潮勢必一浪卷著一浪，我真有些擔心你。”
宋棲心生疼惜，喬言藝反而輕松地說：“擔心我什麽？沒錢花還是找不到小鮮肉？阿棲你放心，我拍戲攢了不少錢，我爸還每個月往我卡上打生活費，我現在是個富婆啊，而且是貌美如花傾國傾城的富婆，有顏有錢有身材，還愁找不到小鮮肉嗎？到時候，我帶著你左擁右抱，讓那群老臘肉滾遠點——”
宋棲倏地打斷喬言藝的自我陶醉，想了很久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：“你還愛他嗎？”
喬言藝微微一怔，“誰。”
宋棲：“你知道我說的誰。”
喬言藝“哦”了聲，恍然大悟道：“Victor 啊，粉他的時候是我年輕不懂事，被他的才華蒙蔽了雙眼，你說他好歹也是‘流行之聲’冠軍，風格又獨特，放眼娛樂圈都找不到幾個像他那樣拿著把吉他安安靜靜唱原創的人，說消失就消失我還等著他出專輯呢，這讓我迄今為止都意難平，沒準真像陸尋之說的他家有礦吧，參加比賽只是玩玩而已。”
宋棲耐著性子聽完，對這位讓喬言藝意難平的選秀冠軍沒有任何興趣，隨即報出“周臨蕭”的名字。
“周臨蕭哪位？隱隱約約有聽過這個名字，具體長什麽樣，我還真沒印象。”喬言藝喃喃自語，“我住的巷子口有只拉布拉多好像叫這個名字，我家陽臺上飛來的黑烏鴉好像也叫這個名字，還有河裏的石頭魚蝦，是不是也叫這個，沒想到還挺大眾的嘛。”
“……”
宋棲一聲冗長的嘆息，為喬言藝身處的悠閑自在的空間蒙上一層灰色的腔調，手裏的模擬養成游戲也變得乏味起來。
她都說了些什麽啊，這胡言亂語的。
喬言藝沈靜下來覺得，如果聽她說話的不是最好的朋友，旁人定會認為她神經錯亂。
可是阿棲的問題，她真不知道怎麽回答。
獨處的日子，她從不願意讓自己閑下來，因為她知道，但凡思緒有一點點空白，那道身影都會竄出來，揮散不去，如同夢魘，控制不了也無法驅逐。
她已經躲得遠遠的，為什麽還是徒勞無功。
在喬言藝心裏，只有甜甜的像夏日裏吃到香草冰淇淋的感覺才是愛，她對周臨蕭只剩下厭惡，而她同樣厭惡的，是被感情捆綁患得患失的自己。
思索良久，喬言藝淡淡道：“如果感情順遂，沒有誰會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折騰來折騰去，這麽久的相處我明白了我和周臨蕭有多麽不合適，所以，愛不愛已經不重要了，分開是對彼此最好的交代。”
宋棲：“如果他願意為你改變呢？”
改變？
周臨蕭多麽高傲的一個人吶，在他心裏，她自知沒有任何分量。
喬言藝輕笑：“這大概是我從出生到現在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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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源江市一周, 喬言藝過得充實又悠閑——上午帶著相機外出采風, 下午捧著書坐在小陽臺的秋千椅上安靜閱讀, 晚上刷部電影或者玩會Switch直到倦意湧來。
無人打擾, 清靜自在, 什麽時候回去, 喬言藝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, 放下switch看了眼手機上的日期回宋棲：“今年餘額只剩十五天, 我爭取回去陪你跨年。”
“行啊。”宋棲說，“我剛好缺個隨行攝影師，你直接飛倫敦, 陪我工作加跨年。”
Aron哥和阿棲合作七八年，陪她走南闖北滿世界飛, 阿棲公開的美圖也絕大多數都來源於他，喬言藝詫異地問：“Aron哥呢？他不去嗎？”
“說到這個我就生氣。”
隔著手機喬言藝都能感受到宋棲的怨念, 關切問：“怎麽了？”
“Aron哥被陸尋之挖走你敢信？”
“……”
喬言藝瞠目結舌，宋棲繼續說：“Aron 哥的媽媽是陸尋之的鐵粉, 從側面來說, Aron哥走是因為孝順，我沒什麽好生氣的。”
聽得出來宋棲是在進行自我安慰，喬言藝重新拿起Swich在游戲裏怒砍三棵樹, 直言不諱道：“陸尋之為了引起你的註意，連挖墻角都做得出來，不要臉！”
遙想陸影帝沒少從她這兒打探到阿棲的喜好，喬言藝只覺得自己好心好意餵了狗, 再加上他和周臨蕭是好哥們，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，她已經無法正視也無法不帶有色眼鏡去看陸尋之這號人。
宋棲：“Aron哥說，‘反正你們遲早都要成為一家人，我跟著誰都一樣’，更氣的是，我還得跟陸尋之一起錄節目，如果不是參加《一起約會吧》，我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演技。”
網傳松露cp假戲真做，喬言藝吃瓜看到那些被深扒的細節，在得知陸尋之挖墻腳的前一秒還認為他和阿棲或許能成，但是現在只覺得，真人秀果真是真人秀，即便陸影帝有能力篡改劇本，但是也改變不了阿棲想和他撇清關系的心。
“下次錄制我和陸尋之需要各自找朋友來溫居，小藝兒，到時候你可得幫我好好整整陸尋這個不要臉的混蛋。我和導演溝通過了，溫居結束我們就去玩真人版密室逃脫，他膽小如鼠，我倒要看看他會不會被嚇得尿褲子。”
聽宋棲這麽說，喬言藝第一個想到的是陸尋之找的朋友會不會是周臨蕭，不過想到周總身份矜貴從來沒有在真人秀露面的先例，就算陸尋之有意請，他也不可能來，喬言藝這才放下憂慮回宋棲“沒問題”。
緊接著，喬言藝忽然想起什麽問宋棲：“梅登周年慶你去了嗎？”
話說出口她才發覺自己問的多此一舉，阿棲是梅登代言人，像這樣一年一度的盛事，代言人哪有不出席的道理。
宋棲“嗯”了聲，而後說：“蘇蓉姐取代了黎微出席，引發了不小的轟動，我猜大概是最近《風尚》口碑直線下滑，黎微的能力遭到質疑，還有傳聞稱黎微之所以能坐上主編的位置，是因為動用了各種關系把蘇蓉姐擠下去，蘇蓉姐再度現身為了奪權，說的有鼻子有眼，和宮鬥劇似的。”
“不過我也希望蘇蓉姐能回來，以前《風尚》最註重內容的把控，不管是圖片還是文字呈現的都是精華，現在的《風尚》卻變成了亂七八糟品牌只要給錢隨便就可以上的名利場，內容不行，圖片也不行，直接把蘇蓉姐二十年的心血毀於一旦。”
黎主編百分之九十九的心思都拿來碰瓷，剩下百分之一用來做雜志沒準還會認為這是《風尚》的榮耀，至於內容，隨隨便便胡謅反正總有亂七八糟的品牌買單賺得滿盤金缽。
不過這個時候，黎主編應該在醫院靜養吧，喬言藝很想去病房裏采訪她：“黎主編，沒走上梅登周年慶的紅毯會不會很遺憾？遺憾你就哭出來，我不會笑話你的。”
喬言藝沒想到，時隔多日，她對黎微的抵觸情緒依然泛濫成災。
梅登周年慶她也沒去，同樣的問題擱在自己身上，答案卻是否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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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過喬言藝詫異的是，她沒出席周年慶，日子竟然還能過得風平浪靜，怡然自得，不僅大魔王沒有任何責備，周臨蕭也再無聲音傳來，這要換成以前，她的手機會經歷一輪又一輪轟炸，想來挺不科學的。
似是能猜到喬言藝想問的究竟是什麽，宋棲回答：“雖然好奇你不出現的人蠻多的，老板以你身體不舒服為理由搪塞了他們，別人自然也不敢多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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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魔王多麽精明一個人，以前她謊稱身體不舒服不想練琴，大魔王都能直接把她從床上揪起來，喬言藝內心深處是有些懷疑的。
“老板身邊沒別的女伴，一個人控場，你媽應該不會往你們離婚的方面想，何況還有你爸在，他們看起來恩愛得很。”
也是。
就算大魔王有懷疑，也不可能在周臨蕭面前表現出來，她得維持著自己的好母親形象，喬言藝能夠想象出，她會虛情假意當著周臨蕭的面噓寒問暖，周年慶晚會結束後轉頭就忘，這麽多年來，她身體不舒服從來都是一個人扛，嚴重點就是被家裏的阿姨送去醫院，在冷冰冰的輸液室裏掛著水。
當別的孩子都有爸媽陪同左右，她只能抱著自己最心愛的玩偶打開手機搜索爸媽的消息。
爸媽呈現給大眾的和真實情況截然不同，一如周臨蕭買熱搜宣揚他們有多恩愛，挺諷刺的其實。
“不過小藝兒你要想清楚，紙終究包不住火，既然你下定決心離婚，不久後消息肯定會公之於眾，你和周總都不是普通人，輿論的浪潮勢必一浪卷著一浪，我真有些擔心你。”
宋棲心生疼惜，喬言藝反而輕松地說：“擔心我什麽？沒錢花還是找不到小鮮肉？阿棲你放心，我拍戲攢了不少錢，我爸還每個月往我卡上打生活費，我現在是個富婆啊，而且是貌美如花傾國傾城的富婆，有顏有錢有身材，還愁找不到小鮮肉嗎？到時候，我帶著你左擁右抱，讓那群老臘肉滾遠點——”
宋棲倏地打斷喬言藝的自我陶醉，想了很久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：“你還愛他嗎？”
喬言藝微微一怔，“誰。”
宋棲：“你知道我說的誰。”
喬言藝“哦”了聲，恍然大悟道：“Victor 啊，粉他的時候是我年輕不懂事，被他的才華蒙蔽了雙眼，你說他好歹也是‘流行之聲’冠軍，風格又獨特，放眼娛樂圈都找不到幾個像他那樣拿著把吉他安安靜靜唱原創的人，說消失就消失我還等著他出專輯呢，這讓我迄今為止都意難平，沒準真像陸尋之說的他家有礦吧，參加比賽只是玩玩而已。”
宋棲耐著性子聽完，對這位讓喬言藝意難平的選秀冠軍沒有任何興趣，隨即報出“周臨蕭”的名字。
“周臨蕭哪位？隱隱約約有聽過這個名字，具體長什麽樣，我還真沒印象。”喬言藝喃喃自語，“我住的巷子口有只拉布拉多好像叫這個名字，我家陽臺上飛來的黑烏鴉好像也叫這個名字，還有河裏的石頭魚蝦，是不是也叫這個，沒想到還挺大眾的嘛。”
“……”
宋棲一聲冗長的嘆息，為喬言藝身處的悠閑自在的空間蒙上一層灰色的腔調，手裏的模擬養成游戲也變得乏味起來。
她都說了些什麽啊，這胡言亂語的。
喬言藝沈靜下來覺得，如果聽她說話的不是最好的朋友，旁人定會認為她神經錯亂。
可是阿棲的問題，她真不知道怎麽回答。
獨處的日子，她從不願意讓自己閑下來，因為她知道，但凡思緒有一點點空白，那道身影都會竄出來，揮散不去，如同夢魘，控制不了也無法驅逐。
她已經躲得遠遠的，為什麽還是徒勞無功。
在喬言藝心裏，只有甜甜的像夏日裏吃到香草冰淇淋的感覺才是愛，她對周臨蕭只剩下厭惡，而她同樣厭惡的，是被感情捆綁患得患失的自己。
思索良久，喬言藝淡淡道：“如果感情順遂，沒有誰會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折騰來折騰去，這麽久的相處我明白了我和周臨蕭有多麽不合適，所以，愛不愛已經不重要了，分開是對彼此最好的交代。”
宋棲：“如果他願意為你改變呢？”
改變？
周臨蕭多麽高傲的一個人吶，在他心裏，她自知沒有任何分量。
喬言藝輕笑：“這大概是我從出生到現在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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